鸽子哒哟

奶一哟

文野乙女 陀x你 (长篇)

  自从加入死屋以来,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待遇——甚至连半点任务都没被委派……?

死屋之鼠,组织如其名……把某个绝对是违章建筑,并且阴森森的地下室做据点。

当我即将忍受不了地下室潮湿的水汽和一睁眼分不清楚白天黑夜的模糊的时间感,快要叛离组织的时候,死屋的某只老鼠敲响了我"牢笼"的门——陀思妥耶夫斯基找我。

我跟着前面这位,据说大脑的某些部分被摘除的老鼠,穿过地下层层叠叠的通道,来到了似曾相识的某个房间

没多想,推门走进去之后,险些被电脑线绊倒。看到好几块发光的荧幕和昏暗的房间,在此时我才想起,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第一次在死屋醒来,睡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房间。

"嗤…"我听见某人笑了一声。

"好的,那么我们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请问您有何贵干呢?"我努力不在监视器下对某个恐怖组织首领翻白眼。

"在我们开始正题前,我想先问您几个问题,菲丽卡"他转了自己的电脑椅,面向门口的我。

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他会叫我"菲丽卡",他又继续说:"据统计,过去短短72小时,您触发到死屋保卫系统高达56次,请问您是如何做到的呢?拜您所赐,我整整三天没合眼。"我曾听到过的,让人如沐春风的嗓音现在因为我的丰功伟绩沙哑了。

"为什么您要捅地下室的天花板,为什么要用小刀和十字架攻击无辜的墙,还有将路边的监视器拿下来扔到水里呢?"他似乎懒得列举了,深深叹了一口气。

好吧。对不起。我现在可以原谅他刚刚笑我的那一声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

"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

"好的,费奥多尔,",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我真的很担心他会猝死。"我想出去,我不想呆在地下了。还有,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劳您挂心了,并无大碍,只要您妥善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然后仿佛什么事情不出他所料一样,轻轻闭上了眼睛。

"您将有事情做了。"

"?"

"您需要和我一起,到地上去"

"拜访即将认识的友人。"

 ————————————

如愿以偿的,我从地下室出来了,而扑面而来的是——西西伯利亚漫天的雪景:我所处的地下室,距离雪层顶至少有两尺厚,比鹅绒更盛大的雪像自由的鸟一样在空中飞舞着,就算凛冽的寒风将它们吹进衣服里也不能打动那份自由分毫。天空在发光——我向太阳伸出手,雪花落在我的手上,我的洋裙上,我的头上——

『好想就在此刻死去,但这片雪原并不属于我』。

有人将我身上的雪拂去了。

"菲尔乌卡,春天快来了。"

是费奥多尔。

  ……

是吗?春天快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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